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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二就过来了:“姑娘,可否移步楼上厢房?我们楼主想请姑娘。”

夏绥绥虽然有点迟疑,但也好奇这簪花楼楼主是何方神圣。加上楼上厢房的视野b她这临时挤进来的小桌不知好上多少,便大方应了,带着阮儿随那小二上楼。

门帘一撩,她十分失望:“簪花楼楼主是你?”

夏守鹤一身白衣,端坐浅笑:“怎么?不好吗?”

“不是不好,”夏绥绥在他对面坐下,“就听这楼的名字,还以为楼主会是个风月佳人呢。”

话至尾声,她才觉不对——夏守鹤是簪花楼楼主这事儿,夏绥绥应该知道吗?

对面人的神情倒是波澜不惊,无论何时何地,仿佛都是一张暖笑的脸。

也无妨,原主遭贼人凌辱,又被强送进g0ng,什么x情大变啊记忆错乱啊都是有可能的。

“那日去g0ng里见你,你穿着一身红衣,站在庭院里如灼灼桃花一般。我知你安好,真的是很欢喜。”

夏守鹤的目光落在夏绥绥脸上,像一支笔,在沿着她的眉眼鼻唇细细地描画。夏绥绥有点不自在,只能拼命夹菜吃。

一顿饭我只管吃,他只管看着她吃。待她吃完抹g净嘴,台上的表演也结束了。

夏绥绥起身想告辞,他却兀自给她续上一杯茶。

只得老实坐下。

“我听说,圣上自我们相见那日后再也没去过冷凉殿,”夏守鹤嘴角微g,“绥绥你很聪明,我话说得那样隐晦,你也能解其中意。”

这人明明什么都了如指掌,还假惺惺地说什么“我听说”。

夏绥绥内心很是不屑:夏守鹤伙同夏常尊,将被摧残玷w的原主用作棋子。如此行径,还装什么兄妹情深。

“还要多谢兄长的神药。”她话带讥讽。

他自是不恼。夏家二少自幼缠绵病榻,数次于si生间往返,一直修行道法才稳住x命。对这样命数坎坷却又高深莫测之人,夏绥绥的这几分嘲讽,不过是他素白衣袖上的一只蚊子,拂手便去了。

“我的药只能短暂地支配羽幸生的身t。但绥绥,你必得令他情为你所动,心为你所钟。”

这是给她派任务吗?她来这人间走一遭,就不能安安静静过几天太平日子吗?

g引羽幸生shang已是万分艰难,还要她去征服他的心?未免太高看自己。

“羽幸生若不喜ai你,你即使生下皇子,他也不会将其立为太子。”

“可即使我刻意亲近,他也不一定会喜欢我啊。”

“他会,他一定会。”

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脸颊。

夏绥绥望向那双称得上绝se的瑞凤眼,眼底漫溢柔情,几乎要让被看者相信自己有倾国倾城的魅力。

若上一次在鹿鸣别苑是为了作戏给眼线看,那今日他这般亲昵又是为何?如果夏守鹤是个恋妹狂魔,他又怎能亲手将夏绥绥推到需步步为营的火坑里。

除非他是个善于c纵人心的变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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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簪花楼,夏绥绥的兴致已败,只是拉着阮儿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闲逛散心。

去之前订制过寝衣的铺子看了看新进的布料,又进梦杨胭脂铺瞅了瞅香脂水粉——这样绕来绕去,背后却似总有视线盯着。

她也不着急,只管迈着大步,拐进一个巷子里。

身后那人傻愣愣地就跟着走了进来,被蹲在巷口的夏绥绥守株待兔,慌忙转身就要跑。

夏绥绥一把没抓住他,只扯下了他背上的一张纸。谁知这纸一扯掉,那人就软飘飘地倒在了地上,晕了过去。

阮儿凑过来看那纸条:“这人真奇怪,身上贴这么一张大白纸。”

“白纸?”那纸上明明以桃红se画着奇怪的字符,“你看不见这上面的东西么?”

阮儿一脸迷惑:“娘子,这就是一张白纸呀。”

莫不因为夏绥绥是魂穿之人,所以才能看见这上面的符咒?

她让阮儿去簪花楼叫人,把这跟踪的男子给抬走。夏守鹤定有办法问出他的来路。

而那张符咒被她塞进兜,带回了g0ng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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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抱歉,这几天家里有事断更了t_t

回g0ng之后,阮儿便成日撺掇夏绥绥将怀孕的消息告诉圣上。

“若再不找机会见圣上,娘子你即使生下这个孩子,这辈子的恩宠也没了。到时候别的娘娘一上位,再生出个一男半nv,圣上连你是谁都不记得了。你独自带着孩子,在这深g0ng中多么孤独寂寞,ga0不好连孩子都会被别人欺负。哪怕你不想遂了老爷二少爷的意,也要为自己考虑呀!”

夏绥绥恨不得拿纸塞住耳朵:“阮儿,你真的是我从小带在身边的人吗?我怎么觉得你是兄长安cha在我身边的说客?”

阮儿大哭:“娘子!我都是为了你好啊!呜呜呜呜呜呜一片赤心照g0u渠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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